随后,雷洛补充道:“不过,青云的观点也有其道理,时代在变,我们不能墨守成规,需与时俱进。”
他的言论,令一些老者眉头紧锁,也让坡豪心中有了新的判断。
王大掌柜倚仗资历深厚,反驳道:“帮派的规矩,历经数十年,岂能轻易更改,那是对先人的敬重。”
他的言论,反让江青云心中暗喜,这无疑是自取其辱。
雷洛的独断与威严,无人能违逆,而王大掌柜此举无疑触动了他的底线。
雷洛的神情果然如江尘揣测,瞬间乌云密布,然而碍于王老吉的威望,他勉强克制住了情绪。
雷洛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言辞间透出一丝冷冽:“王老大的确有其道理,规则的存在自有其价值。
不过尘仔的观点也并非全然无理。
何不让他在维港初试尘芒,看看能否超越旧日的收益?这样我们便能明了是否该变革,对吧,王老总。”
说到最后,雷洛的声音仿佛是从冰凌中挤出,若王老吉再敢异议,他此刻已准备好扣动扳机。
王老吉正欲反驳,却被身后瘸腿豪无声地拉住,微不可见地摇头示意,指向了脸色阴沉的雷洛。
王老吉立刻察觉到雷洛深不见底的怒火,知道自己已踩到了雷区。
他连忙调整语气:“既然洛哥已定,就让尘仔在维港一试吧。
若收益下滑,那只能怪我无情无义。”
王老吉不敢硬碰硬,只是目光阴郁地瞪着江尘。
江尘始终保持微笑,从容应对:“届时一切听凭王老总发落。”
此时,猪油仔适时地缓和气氛,大笑道:“这才是兄弟之道,有商有量!来来,喝酒压惊。”
他的插科打诨消解了紧绷的空气,宴会的常规环节一一展开,直至深夜。
山顶豪宅虽灯火璀璨,但宾客已散,只剩佣人们清理残局。
雷诺、江尘和猪油仔三人聚于雷洛的私人办公室内。
雷洛咬着一支雪茄,眼中闪烁着冷:“这群顽固的老家伙,迟早要让他们明白,谁才是主宰。”
江尘则轻描淡写地说:“他们不过是时代的弃儿,洛哥不必动怒。”
雷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赞赏:“我欣赏你,尘仔,你胸有成竹,是干大事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