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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临近的假期,这几天,月光和我的情绪加倍强烈,记忆中的月光就像洪水滚滚而来。冷光是神秘的银白色流遍大地,摇曳着记忆中的黑白色彩,甜蜜着,等待着,莫名的向往着。
这是一个安静的地方,有一颗彻底的心!满月高高挂在天空,静静地倾泻着纯净的白光,穿过人们的身体和思想,融化白天的杂念和偏见,大地和她的村庄沉浸在无尽的寂静中。只有不懂事的狗,看着耀眼的月华才会莫名其妙的叫。
最怀念满地的月光,应该是70年代初的很多月夜。生产队翻耕的红薯堆积在山地瓜田里。父母兄弟用行李车把自己的红薯拉回来,然后在月夜的月光下搓成一块块红薯。它们被装在篮子里扛到房子后面,散落在新耙过的田里,在月光下拾起并挥舞着凹凸不平的地方,等待白天的阳光和微风像小船一样把它们卷成干红的薯片。这时候家里的大人小孩老人都在忙。擦红薯片是一项技术活,力气很大。爸爸和哥哥用雨刮器一起搓。红薯片就像滔滔不绝的海浪,一个大红薯瞬间变成了一片闪闪发光的红薯片。
几十年过去了,月光总是让我想起家乡后面的空旷的田野。平坦的土地上覆盖着大片的红薯,在深秋的阳光和凉爽的微风中晒干。红薯片是白色的,到了晚上,它们和满地的银色月光相互辉映,亮白相间,仿佛每一片红薯片都在贪婪地吸收着月光的精华。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欣赏这些美好的东西,但可能当时就怕了,因为晚上月光照在土地上,红薯片照在土地上,远处的坟墓会很明显的突出来,安静的月光让这些古老的坟墓看起来又黑又神秘,让人害怕又外推。
父母公婆都离开我们很多年了,却忙忙碌碌或者静静地坐在月色里,让我记忆犹新,就像月色降临,降临满地。“月夜,矮松冈”,月夜,我不禁想到他们长满草的坟墓也在被同样的月光渗透。心里充满了留恋和感动。让上帝赐予的月夜承载着我想告诉他们的思念和亲近!
去年中秋节,我和李红写了一首诗《怀念我们的柿子树》,表达了我们对家乡的思念。老人不在了,哥哥出去打工了。他家乡的院子荒芜寂寞。只有院子里的柿子树,竖着树干,绿叶子,橘黄色的果实,在等待他家乡的雨夜。月夜,父母的坟,家乡的柿子树,都在同一个月华里沉默,异乡的心却不能像月色一样平静。
亲爱的柿子树,“它的果实等着你/我们母亲的灵魂和爱无处不在”;亲爱的柿子树,“守望家乡的清风明月,院子里的野草/柿子像小灯笼一样挂在天空眺望”,等待我们归来。
月色无处不在,月色无处不在,在浮躁喧嚣的时代,谁会去品味那份净化心灵的永恒的寂静?谁愿意看古老的提升灵魂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