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的故居 小编: 姜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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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开花

妈妈总是喜欢在业余时间养一些花草,每年一定要种指甲花。指甲花种类繁多,有单瓣、双瓣、多瓣;颜色有白色、粉色、红色和紫色。这些花草各有姿势,挤在无花果树和石榴树周围。它们开放、厚实、幽幽、芬芳,吸引着蝴蝶翩翩起舞,让蜜蜂忙个不停。每到盛夏,我妈总是开心的说:“今年的指甲花开得比去年更好更旺!脱下来染指甲!”

凤仙花也被称为凤仙花。古人常有吟咏凤仙花的诗词歌赋。“细看金凤的小花,不厌其烦的染。雪白袍色紫,更饶深浅四红。”“东晓是谁?汉水在半月形的斜坡上向西流。染精致的红指甲,晚上用金盆捣凤仙花。”一株不起眼的花草,不经意间浸染了优雅的诗句。

我妈妈经常给我染指甲。晚上洗完澡换好睡衣后,我妈拿一个碗扣在桌子上,仔细挑选指甲花,去掉它坚硬的手柄,放在碗底,用一块明矾把花瓣打碎成泥,用缝针拿起一小块花泥,小心翼翼地涂在我的指甲上,然后用新鲜的植物叶子把每个涂有花浆的手指包起来,用细线紧紧地包起来,这样花汁就可以慢慢地持续一整夜。每年这个季节,我和妈妈都会一起做这个染甲游戏,并享受它。当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妈想尽办法让小女儿吃饱穿暖穿干净衣服,用指甲花给手指穿衣服。

结婚后,我没有自己种花种草的意识。指甲花盛开的时候,我去妈妈那里采了很多花。我妈年年种这花,收它的种子,盼着我回家摘。这一朵小花,在我心里,远比婀娜多姿的名花异草更有魅力。

随着岁月的流逝,母亲去世了,离开了我。以前郁郁葱葱的院子荒废了,几年后拆除了。我妈经营了一辈子的那个有着甜甜的鲜花和水果的小院子再也找不到了。盛夏的时候,早晚出去散步,偶尔会看到路边人的篱笆下盛开着指甲花,往事如一幕幕重现眼前。不知道是谁的窗户传来歌声:“这个城市刚下过雨。今天,我想起了指甲花。夏天雨后,天空中有夕阳。我和姐姐有一个漂亮的妈妈陪着。我去房子前后摘了几片花瓣,用绿叶包起来染漂亮的红指甲……”留着红指甲像是盖了一个红印章,按了一个红手印,是一种对生活的留恋和证明,似乎感觉到母亲的爱无时无刻不在萦绕着我。

为你编织

这一天收拾衣柜,突然发现一个小包裹。打开它。啊,这不是多年前我的“大作”吗?一副羊毛手套,一双羊毛袜子,一条羊毛围巾,一顶羊毛帽子!

羊毛是最常见的线,颜色不鲜艳,款式有点旧,做工更是笨拙。现在,再也没有人穿这样的东西了。但那时候,编织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个大工程。不是我学的。我请人先下手为强,然后按照指示重复同样的动作,没有设计任何招数。花了我几天时间,最后还得找人指点。完事的那一天,爱人穿上衣服,高高兴兴地出发了。因为做工差,心虚,怕笑话,但是可爱的人都像孩子一样骄傲。两只手套胖瘦不一样,两只袜子长短不一,有的缝线紧有的缝线松……。但是他整个冬天都穿着,还经常夸说保暖防风!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奇迹般的拯救了我的手工艺品“ ”。

前一个冬天似乎总是那么冷,那么费时费力,而做着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工作却享受着无限的快乐。如果我们把今天放在一边,我们会去买买一切。真的变了。

无论世界如何变化,我们还是要过着温暖的生活。我们用不同的方式编织着多彩的生命织锦,把甜、酸、苦、咸画成丝线,穿过经纬,留下我们的指纹和体温,编织成一年四季的早晚。

我家乡的旧时光

现在,只有生老病死,多年后才有机会回到家乡。

村庄的情况和童年的记忆有太多的不同。当时的村子又大又暖,人多又多情,池塘又宽又清,芦苇又深又起伏,到处都是生机。而且虽然我们面前盖了很多新房,但是这是一个人少的萧条天气,而且很冷清。芦苇不见了,池塘几乎被填平了,填塘的鹅鸭和村里邻居洗涮的画面也在某个时候被移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坑沟,显得索然无味。

印象中的老房子,还在那里默默的坚持,其实只有土墙和屋前的枣树相互见证。枣树长得很慢,土墙很太平。它们成了我穿越时空的道具。在另一个时空里,有婆娑的影子,神秘的月光,歌舞声,炊烟。

也许鸡舍里会有一个滚烫的鸡蛋,也许传说中的黄鼠狼会在夜里来到鸡舍,也许东屋的某个角落里藏着一条小蛇,也许枣树上的枣子比往年更多更红,也许鸡又啄掉了鸡冠花的树冠,母亲会在远处撒一把米粒转移鸡的注意力,说,你们这些不记得吃不记得玩的小东西!

一个草篮孤零零地挂在墙上。谁能计算它在田野里带了多少绿草和风、雨、雷、闪电?

我循着这些线索回到了无法摆脱的旧时光。它们还是老样子,凝结在很久以前的晨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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