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真的目光并没有在慕容雨的身上停留太久,女人虽然美艳,但终究是凡人,好看的皮囊终究会成为他人的附庸,这女人定然是见这个窃玉贼贪恋美色,闻着味就追来了,只要她不是来要红萤石的,任真才懒得管,很快她就被布袋里的星芒吸引了目光。
莫名的背了件东西,任真当然要搞清楚是什么,尤其还这么重,见小天没有反对,任真将袋子解开,露出里面的星芒,哦,原来是一把枪。
黑色的枪头上,闪烁的白芒告诉任真,这枪刃是多么的锋利,抚摸着枪身,她没有弄明白这是什么金属,用指甲弹了两下,有嗡嗡声传出,上面镌刻着古老而神秘的铭文,至少任真没有见过。
将两节枪身组装到一起,比任真高了一些,抖了一下枪身,略显笨重,任真知道这枪是为窃玉贼量身打造的,不但比常规追求灵活的木枪重了一些,还粗了了很多,没有一点柔韧性,奇怪。
枪似游龙,去如箭,来如线,枪虽重,但任真臂膀有力,舞动起来也游刃有余,长枪如同一条黑色的巨蟒,枪头上的寒芒就像毒蛇的眼睛,女子身形修长,灵动而优雅,散发出着英勇的气息,一顿挥舞,饶是任真有些气力,也有些喘息了,没有觉醒血脉终究还是凡人。
“真真,这套枪法还是你练的好看。”掌声传来,梁妠边走边笑着走进院子,她新奇的打量着四周,这里以前不是马厩吗,上次任真说输了房子和车子,难道是把这马厩抵给那个大棒槌了?
“嫂子,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我有事正好路过,这里以前不是马厩吗,怎么,要推倒重建吗?”
任真回头看了一眼窃玉贼,她现在反而有些虚心马厩这件事,毕竟说起来是她耍赖了,见窃玉贼开始干活了,任真将梁妠拉到古树下说起了悄悄话。
噢,原来如此,梁妠早就发现,大棒槌一副长工打扮,联想起那个面具引发的梦境,梁妠心里突突直跳,莫非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嫂子好,来吃水果,我是任姐的朋友,我叫楚青青,叫我青青就好了。”
盯着叫青青的姑娘,梁妠有些失神,她已经从任真口中得知,大棒槌将这两间马厩送给了这个姑娘,而且还承包了装修的工作,他干嘛要这么热心肠,梁妠隐约猜出了原因,楚青青,曾经帮助过林爱霞,还以方梅代理律师的身份递交过南山大厦破产清算的申请。
就算她帮助过林妹子,也不用又送房又送车吧,想要保护她的安全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啊,莫非大棒槌看上了这个姑娘,可她哪里好啊,也就年轻点,是啊,这还不够吗?
“嫂子,嫂子,你怎么了。”
“哦,青青是吧,以后都是邻居,别这么客气,青青来雁鲸几年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言两语,梁妠不着痕迹的将楚青青调查个底调,家里都有谁,干什么工作的,有没有男朋友,跟大棒槌并不是表亲,而是在南原郡,